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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《銀翼殺手》到《銀翼殺手2049》,作品的背景在變,主角在變,故事在變,而內核卻始終如一:是叛逆的賽博朋克,也是仿生人與AI的身份認同… …除此之外,還是與本作相似的命題:人類與他們的愛。
當他們在虛擬的世界,第一次發出“我是誰”的疑惑與吶喊……時空彷彿回溯到萬年之前的荒土上,猿人們第一次抬起頭,望見那滿天星辰。
以人與AI的愛戀與切入點,本作不管是風格,題材還是設定,都被那場名為“賽博朋克”的粘稠雨夜淋了個浸濕。
人會用粘稠或是憂愁來形容這場厚重而陰潮的雨,這種行為被稱之為“共情”,就如游戲中所說的那樣:“人類總會自作多情地將自身的情感投影到各類事物上。”是這種能力創造了人類繁榮的文明中最為重要的部分:一束光——人類的藝術之光。
但在遊戲那科技發達的新世代,這些所有的一切,都擱淺在了“公元紀年”的記憶裡——我們所習以為常的,被蒙上厚重的灰,變成了束之高閣的《山海經》,變成了未來的考據與珍藏。在遊戲中的未來,調侃式的網絡段子最終化為了一個乖僻的愛好至於身份:“收藏家”。
主角就是這頑固小圈子中的平凡一員——沒有顯赫的家室,沒有特殊的能力,沒有富足的經濟……只有一顆偏執的心,偏執地尋覓著“公元紀年”的遺夢。
我很喜歡主角與他人聊天時的調調,嬉笑怒罵之餘,透著幾分不討人喜歡的認真勁兒,在霓虹質感的聊天框間,閃著光。這束光是淒美的神話故事,如茫茫黑夜中的織女星,引導著“Vega”……覓見了生存的光。
遊戲作為一款“賽博朋克”題材的作品,其矛盾的集中點依舊是那台轟轟作響的龐大“機器”——科技壟斷組織。 “天帝”,這個具有特殊色彩的名字,在“大鬧天宮”之後,依舊穩坐在數據流的王座上,睥睨著無垠的虛擬世界。
為了達成自身利益與社會效率的最大化,仿生人與AI無需也不能產生感情——因為這種功能在“天帝”看來,是浪費數據資源的,是拉低工作效率的,是增添突發意外的……所以,這是BUG,是不容存在的漏洞,是需要清楚的不穩定因素。
在戛然而止的劇情之後,我整理著腦中有限的設定與信息。我想,這應該是個悲劇——渺小個體為了某種虛無飄渺的情感與意義,去對抗那龐大的社會機器……這也可能是會是個反烏托邦式的史詩。
在這有限的篇幅中,製作人用了一個巧妙的方式概括了自身對於“人與AI的愛戀”這一命題的理解:說一個神話,那個耳熟能詳的……“牛郎織女”的神話。
不同的構造,卻有著相似的情感,二者產生共鳴,便成了有悖於主流的禁忌——這是牛郎織女所面臨的“人神殊途”,也是《雲端之約》接下來的故事。
我很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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